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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首发于秦朔朋友圈作者秦朔由亿欧整理供

2019-03-19 01:01:41

【编者按】陈天桥,1973年出生,浙江绍兴人。1999年,创立盛大络有限公司,2001年涉足络游戏业,取得韩国Actoz公司旗下络游戏《传奇》在中国的独家代理权;2014年11月,正式退出盛大游戏董事会席位,并辞去盛大游戏董事长及薪酬委员会、企业发展和财务委员会主席职务。

从访谈的字里行间来看,陈天桥已然是跳出商业本身的思维角度看待一件事情,就像他说的“人到底一辈子追求点什么”“物理世界只是触媒,最终决定给你感知的是大脑”,这让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做游戏。的确,也许当和死亡握过手之后,才会去思考人生真正的意义。对于现在火热的人工智能,如果跳出科技的范畴只要愿意,换个角度和思维去考量,这可能会是未来机器人所不能替代的东西。

本文首发于秦朔朋友圈,作者秦朔;由亿欧整理,供业内人士参考。

▌要回顾过去,其实就这么简单

秦朔:一晃十多年没见面了。2004年我到上海办报,那时盛大络在美国上市不久,你的“三十而立”一下子立成了“中国首富”,2005年2月你突然入股新浪,风头之盛堪称中国互联第一人。现在好像你是在做另外一些事情了,我听说你在读脑科学的原版教材。

陈天桥:我这个人很少往回看。大学里没有主动给自己拍过一张照片,我的照片都是同学或其他人留下的,出去搞活动时他们拍的。我从小到大没什么照片,现在用的也是以前拍的那几张。很多人喜欢回顾过去,包括回顾我的过去,但我很少回顾。我一直在想怎样做一些让自己很兴奋、让大家很受益的事,但一直还没有做出来。

别人可能觉得我很成功,但我觉得没有做出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,不算怎么成功。我并不是说自己有多么高尚,就要做对人类有意义的事,但我确实想做一些真正让自己感到兴奋和快乐的事,就像我夫人说的,她觉得我对快乐的定义和别人不一样。我以前曾经享受过一件事情,就是做“络迪士尼”,但坦率说,最后做出的东西不是我要的东西。

秦朔:你想做“络迪士尼”那时候,行业条件和环境还不成熟。

陈天桥:2004年我们的游戏业务上市,我被说成“首富”,其实没太大快乐。我觉得我还没有开始,接着我们做了两件事,一个是做盛大盒子,一个是收购新浪。这两件事其实是连在一起的,我不满足于在游戏上赚更多钱,钱不能使我满足。现在回头看,盛大盒子已经有了整个生态系统的概念,想把互联的各种服务集中在盒子里,通过电视呈现,用盛大的预付费卡作为支付手段,一站式全面解决。

有人认为我过早,有人认为我过于幼稚,但如果只是“超前”,那持续砸钱就可以了。当时游戏业务一年有几十亿利润,以我的脾气和个性,可以连续砸10年,一直砸到乔布斯建立智能和APP服务的生态,那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。当时新浪、百度、淘宝、腾讯等等都按照盛大盒子的API(应用程序接口)做APP,放在电视屏幕上。我们自己专门做了一个遥控器。中国通和我们开了发布会,给了盒子巨额订单。

秦朔:中国有些市场是政策主导的,你当时的路子对广电媒体、文化娱乐的既有格局是颠覆性的,所以政策会叫停盒子。

陈天桥从此开始了专业写作的道路:但这件事对我是一个非常大的震撼。说我不能生产内容,但比如说新浪上的内容全是有牌照的,我们其实就是把屏幕做大了一点点,还是用计算机,但为什么就不能呢?社会的复杂程度会超出年轻人的理解,年轻人的理想、梦想,想做一些伟大的改变世界的事情,在现实社会中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
所以,2005年以后我基本上就不接受媒体采访了。盛大络已经上市,我必须跟股东有交代,所以埋头工作,连续16个季度实现两位数增长,我们也最早在游戏上做了免费模式。那时我专注做能把握的东西。但是,越往后做,我就越不满足。游戏就算再成功,每年赚几十亿,但不是我要的东西。所以2009年我们把游戏部分分拆上市,我离开CEO的位置。

创新的挫折感对我的人生判断产生了一些影响,2009年我的健康也遇到一些问题,生病,不能坐飞机,医生说我一定要离让我紧张的东西远一点。于是来到新加坡,2012年正式设立了国际总部。要回顾过去,其实就这么简单。

▌“人到底一辈子追求点什么”

秦朔:你觉得能从2009、2010年的状态里走出来,是靠调养还是心理调整,还是自自然然就过来了?

陈天桥:关键看你如何定义“走出来”。如果它是指超越过去,走出对过去的思考,那我一直没有走出来。如果你是指走出生病时内心的沉浸,那我没几天就走出来了。医生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比预想的强大得多。我印象是在动手术后第三天,我对着镜子刷牙,一抬头看到自己,对自己说难道要一辈子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吗?突然心里的恐惧就过去了。

但是,分拆上市和生病手术这几件事交融在一起,还是引发出我的新思考,到现在还在思考,就是人到底一辈子追求点什么?过去也会问这个问题,但往往只是脑子里闪一闪就忙着去干别的活了。但那个时候,我一下就把一切工作放下了。2009年、2010年从业务看其实是盛大的第二个高峰,刚刚把游戏分拆上市,拿进来十几亿美元,加上自有资金20亿美元,财力没问题。

当时我们游戏的收入比腾讯还领先不少,因为我们运营能力特别强。因为有钱,我当时还准备去买360和优酷、迅雷、YY等等,好像又可以再次回到高峰上。但生病后我意识到,就算可以把这些公司都买下来,再成为首富,又怎么样呢?在2014年游戏私有化、下市过程中,我决定完全卖掉所有股份,而不是趁着A股再赚一把。你为什么要重复一次?为什么又要把2004年干的事情到2010年、2014年又重新再做一次?好像比较没劲。我觉得应该去想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。

现在回过头来,我觉得非常幸运。我一直跟同事员工说,如果你对现状很满意,你要感谢过去发生的一切,哪怕是挫折。挫折改变了我,最后达到了平衡。我有时想,你再拿“首富”给我,我愿不愿意换现在的平衡状态?不会。我觉得我都经历过了。

秦朔:当时那种风光,也是因为被媒体聚焦。

陈天桥:确实受到媒体的聚焦,经常跑电视台,但这本也不是我的成就感所在,而且这座山也很快就翻过去了。但现在支持脑科学领域的探索,才是真正寻找到了我的第二座山。我甚至觉得它不只是我一辈子的事业,而是一代一代的事业。我有儿子和女儿,我跟他们说要像愚公移山一样,这个奋斗目标不是那么轻易能实现的,它要充满挑战。同时,它一旦成功就会造福无数人类。这就是让我非常兴奋的脑科学。

▌感知就是全世界

秦朔:进入脑科学领域,有特别的机缘吗?

陈天桥:不是某一天的某个机缘,是把人生方方面面的思考统一在一起的结果,就像盲人摸象,可以有很多角度。从一个角度来说,有了钱我们就要做一些慈善,很多人会想到治病救人,比方说有的人得了某种癌症,就资助这个癌症相关领域的研究。我见了凯雷的创始人、KKR的创始人,以及“垃圾债之父”Michael Milken先生。

Michael说他在支持前列腺癌方面的研究,因为他得过。但问题是,做过前列腺癌手术后就再也不会得癌症了吗?哪怕所有癌症都被消灭,就永远不会死吗?支持癌症研究本身是很了不起的善举,不过,通过他们让我思考到,治疗疾病最多可以治疗死亡的症状,但没有办法治疗死亡本身。

怎么解决死亡问题?我跟很多人包括哈佛的女校长探讨过,因为她是研究死亡的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,我们觉得真正治愈死亡就是接受它,而不是恐惧它。虽然这么说,实际上我们面对死亡还是恐惧,只是努力去忘记“我会死”这个事实。当我们参加一个追悼会,自己可能抑郁三四天,但很快就忘记了这回事,你怎么样才能真正去接受这种无常?

所以接受死亡的核心问题是消除过程中肉体和精神的痛苦,那怎样消除痛苦?我就接着专门去研究疼痛,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就是疼痛并不是由物理世界引起的,有人整只手已经断了,但仍然会觉得这只手非常疼,实际上是他的大脑制造了疼痛。所有的疼痛其实都是大脑制造出来的。有人打仗时手指头掉了都没感觉,有人手断了三年了还在痛。

我们对于世界的所有感知全部来自于大脑。疼痛、快乐、兴奋、抑郁、恐惧都来自大脑。大脑是感知的出发点,而不是说外在的物理世界是感知的出发点。物理世界只是触媒,最终决定给你感知的是大脑。

这又涉及到我在游戏产业中的经历。盛大游戏最多时上千万人同时,如果改一个游戏数据的输入,有的玩家就崩溃了,有的人就上来闹事,有的人则觉得很开心。同样的输入,经过人的大脑的处理,会输出不同的感觉,最后引导你的行为。

科技在过去几千年改变了信息输入的方式,以及当行为指令输出后用来改变世界的工具,比方说以前走到某个地方要10天,现在坐车1天就到了,原来是报纸,现在是互联。但是,信息输入和输出之间,我们的大脑怎么处理?我们对它完全未知。甚至连人脑的800亿个神经元之间是怎么相互作用、发信号的,其实都是未知。我们对神经元之间的联系的理解只有这么少,更不用说脑是如何产生记忆、情绪的研究了。

所以,感知取决于大脑,而感知就是全世界(perception is everything)。过去说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分别,现在从量子力学来说,还有第三种状态,你观察它,它就存在,你不观察它,它就不存在。心和物已经被统一起来了。

秦朔你坐在我对面,我的眼睛只能观察到可见光,视力只有1.5,所以呈现在我面前的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。但真相是什么呢?你的真相就是一堆原子。我再能观察细一点的话,你的真相应该是电子和一堆原子核。再细一点你应该是string,

再观察下去就是虚无。你产生的所有信息,通过电子信号输入进来,被我的记忆、我的知识、我的经验、我的预期、我的注意力加工处理,然后变成秦朔这样的人。秦朔在不同的人那里就是不一样的,有人觉得苗条有人觉得胖,每个人都是完全不同的答案,这就是认知。我们是谁?我希望集合各种最前沿的科学家做研究,希望有方法让我们通过控制知觉来控制世界,改变世界。

你看《肖申克的救赎》中的男主角安迪,不比我们高多少,壮多少,但他的精神世界绝对是超人,用最勇敢、最持久的办法修了通道,最后逃出来。不一定每个人都是物理世界的超人,像蝙蝠侠或者什么侠那样。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精神上的超人。佛教一直说真正的解放和自由就是不能被贪嗔痴这“三毒”祸害了。

比方说我看到一碗红烧肉,我的理智知道要控制三高,不能吃,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贪欲。这到底是为什么?为什么你的欲望会如此强大,直接跳过你的理智来引导出你的行为呢?这就是佛教希望帮你解决的问题,可能通过教育,或者通过打坐。我们希望能让科学家和宗教学家在一起,通过改变你的感知来改变你的世界。我们的口号就叫“改变感知,改变你的世界”。我们会先拿10亿美元出来,资助优秀的人一起来找到解决方法。

▌“骇客帝国是完全可能的”

秦朔:这么古老又深刻复杂的问题,现在是解决问题的好时机吗?

陈天桥:我觉得重大突破的“奇点”正在来临。我见了很多研究“奇点”方面的专家,大家一致认为超级计算机、显影技术和人工智能会加速改变很多东西。比如说原来大脑只能拍X光、MR的片子(磁共振成像)。但现在已经可以拍到一个分子和一个细胞之间的运作。

所以最近几年,奥巴马提出大脑计划,欧盟提出Brain计划,脑科学的重大突破已经不是没有可能。如果我能参与人类解决大脑问题的最后一刹那,能通过我们的投入产生一点作用,那比我做一辈子“首富”都更有意义。

秦朔:你的10亿美元支持脑科学研究的计划,是非常复杂的工程,也有很多不确定性吧?

陈天桥:这让我体会到了创业的乐趣。我本质上是一个企业家,我觉得目标要有乐趣,过程也要有乐趣。10亿美元怎么花?我单单为了学习脑科学的知识,见这方面的专家,已经花了两年时间。我已经见了斯坦福、哈佛、加州理工、麻省理工、卡耐基·梅隆、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(最早提出认知科学的学校)、新加坡国立大学的校长,也和国内的知名大学交流过。我也和在医学领域特别擅长的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、约翰·霍普金斯医学院、全美国最大的医学中心德克萨斯医学中心的领导人交流过,聚焦于探讨脑科学这个领域是不是会“奇点来临”,以及我们怎么做。

我们基本上明确下来了,我们要做三块东西:

第一块叫大脑发现。捐钱做基础研究,比如果蝇的两个神经元之间怎么互相作用。最大的风险是你可能捐了10年都没搞明白果蝇的问题,但我是一个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,我觉得如果这么多钱花下去,尝试了很多路径,仍然没有成功,起码我的失败也可以给后面的人带来很多帮助。

我很幸运的是我太太比我还有对社会奉献的意识,她亲自领导了整个合作谈判的过程。我们准备留很小部分的钱给三个孩子,绝大多数的钱全部捐到脑科学上面,10亿美元只是第一笔,花掉了以后再捐第二笔,不断做下去。

第二块是大脑疾病的治疗。一种是物理类的疾病,像帕金森症、阿尔兹海默症,老年化社会带来的病。第二是精神不正常的病。但我经常说,我们从根本上说连正常是怎么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把不正常变成正常呢?如果我们能把大脑的基础研究做好,就能把大脑怎么治疗弄清楚,实实在在地造福绝大多数人。

比如,死亡现在是所有负面情绪的集中体现,疼痛、恐惧、对过去的不舍,等等。我开玩笑说,其实我们每天晚上睡觉的过程就是“死亡”的过程,每天“死”一次,因为睡觉的时候你对自己的意识完全失去控制。但为什么大家不恐惧睡觉,还觉得睡觉很舒服呢?

第一没有疼痛,第二知道明天会醒来。假设你能够把你的死亡变成像睡眠一样,你还会惧怕死亡吗?佛教说轮回,说人生就是一场梦,实际就告诉你说,你这世睡着了,下世又重新开始了。最近我们和哈佛大学谈一个项目,我们捐钱,由哈佛神学院来牵头,神经学、心理学家一起,建第一家“不朽”研究院。

我跟哈佛校长说,要给人类一本指导书,告诉我们,死会是怎样一个过程。是一下子死了,还是一点点死了,有人说死亡的时候能够看到白光,有的人觉得真的看到了宗教的东西。但现在研究下来这个结果是非常出人意料的。有一个纪录片专门描述大脑当中有一个部分叫颞叶,这个部分受损害了以后人就特别容易产生宗教的幻觉。

第三块课题是大脑发展。这是我更兴奋的,因为跟科技有关,跟开发大脑力量、充分改变全世界有关。比方说人工智能,现在人工智能已经到瓶颈了,计算能力、学习能力再快再强,它也不能像人一样去思考和解决问题。现在的电脑几十年了,基本架构还是最早的冯·诺伊曼时候的架构,内存、硬盘、芯片等等,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芯片更快了,内存更大了,不过这个架构没有改变。

但是你看我们的人脑,人的记忆、思考、情绪在神经元之间循环,并没有指定大脑的这块地方是内存功能,那块是芯片功能,800亿个神经元也没有区分谁比谁高级、谁是处理器。电脑它的运算是以0和1为基础,大脑的计算是先看到整体印象,再看细节。

不研究人脑,电脑、人工智能、机器人都深入不下去。比方说computing vision,无人驾驶最大的问题是如何用摄像头读懂图像,用雷达,lidar(激光雷达),他能分辨物体看不懂颜色、看不懂标牌;又比方说机器人,机器人的终极是什么?我认为机器人的终极就是像钢铁侠和阿凡达,机器和你的大脑完美融合,《钢铁侠》第三集里人已经不在里面了,是外面这个壳在替他救人;再比如VR、AR,现在是通过欺骗你的眼睛努力欺骗你的大脑,其实最早的VR就是立体声,让你觉得声音在你身边。

现在VR就是立体人,“忽悠”你的眼睛。假设未来可以“忽悠”你的皮肤、你的鼻子、你的舌头,甚至我提出了一个概念,将来VR或者AR的目的是为了“黑掉(hack)”大脑,不是为了“欺骗(cheat)”大脑。cheat和hack是有本质不一样的。cheat就是它还在外面操作,但是必须按照大脑的规则。

hack的话,举个例子来说,我们用新材料和纳米技术把你的一个神经元替换掉,你本来看到的是一个丑陋的东西,我让一个纳米进入神经元,传到另外一个路径去,给你的感觉就是一个美的东西。如果最终能hack大脑。那样“骇客帝国”就完全可能了。

这就是我说的,感知就是全世界,你就可以真的创造一个世界。在这个世界里面你能看,你能听,你能摸到。但要真的到“骇客帝国”,对大脑没有研究是不可能的。

▌可怕的技术,疯狂的想法

陈天桥:再举个例子,假设我把计算机搞清楚了,人的肉体将不会成为我们的限制,我可以通过人机互动指挥机器人去大海、去外太空探索,我就坐在家里面,完全控制一切;假设我真能把大脑搞通了,我只要把大脑存在一个地方,永生的可能性也是完全存在的。

现在最前沿的脑科学研究,用干细胞改造成神经元细胞,神经元细胞在实验室的培养皿里开始成长,长出完整的脑干,脑干是连接大脑、小脑和脊椎的重要部分。如果通过这个脑干再长出大脑、小脑和别的各个部分,你能否设想一下这个大脑就是用干细胞造成的?

假设实验室让这个大脑存活,这个大脑会不会一下子就产生了意识?如果它产生意识,就是最好的实验对象。接下来的问题就是,这个大脑意识到的“我”是谁?这是非常可怕的技术,疯狂的想法。我这个人就喜欢寻找真相,它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一定要去研究。

我从20年前开始做互联,互联科技把每个人通过软件、硬件连在一起。脑科学未来要研究的是人脑的直接互联。南加州大学最近宣布,已经可以把人的长期记忆存在一个芯片里。在加州理工,可以用芯片直接植入瘫痪病人,病人用意念控制芯片,芯片直接对机器发出信号。

哈佛大学的最新研究成果是给你打一针,相当于纳米级的电子收发信号,它可以自动分布在脑皮层和大脑里接受和传播信号。如果这个技术成熟,人脑里有芯片,人与人之间收发信息就不用通过电脑、了。

人脑比现在的电脑聪明得多,假设每个人脑都是超级计算机,而且幸福就是通过意念就可以直接沟通,那才是真正的互联。假设能够掌握视觉如何输入人脑,就可以直接把眼珠换成“摄像机”,接入到视觉神经,远的可以直接看到月球上的环形山,近的可以直接看到细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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